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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英豪:趣怪的金絲猴

2021-05-08 16:09:21大公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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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六三年九月廿五日,中國人民郵政正式發行特種郵票(編號六十)《金絲猴》八分、十分和廿二分,一套共三枚,十一度半乘十一度齒;另發行一套無齒者(素來很少會發行無齒票),新票價值為有齒的三倍(附圖為無齒新票的八分和十分面值者),蓋銷的無齒票價值更是有齒的五點五倍。當時年輕,熱愛集郵,視若瑰寶。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對我國這種珍稀的野生動物着迷,引發濃厚興趣。

  一九九二年,拜讀生物學家及人類學家劉民壯教授專著《中國神農架》(文匯出版社)。除了有關追尋野人和白化動物等之外,也有章節述及神農架的野生金絲猴。神農架位於鄂西北與川陝交界處,在房縣、興山、巴東三縣交界山區,為極廣袤的神秘地區,號稱「八百里群山怪嶺」,尚未開發,到處古木參天,翼蔽如城,奇卉異草無數。相傳四千多年前,是神農氏嘗百草的地方,宛若神話世界;古籍《山海經》亦有記載。不少學者認為是中華民族發祥地。

  最初在湖北巴東一帶神農架所見的,是川金絲猴,屬四川、甘南和陝南所產的金絲猴指名亞種,背部金黃色的長毛,耀眼生輝。令人注目的是其藍色臉部,以及朝天上仰的鼻孔。我們瞧不起他人時,常誇張地形容為「鼻孔朝天」;金絲猴的形態,就好像悠然自得,傲慢不羈,我行我素。第二次遇見川金絲猴時,恰巧下雨。我們十分詫異,看見那些金絲猴不約而同顯出一個怪模樣,就是把自己的長尾巴塞往仰上的鼻孔,以防雨水灌入。從前讀過有些古籍,也有同樣的記載;事實印證,果然沒有錯。據嚮導說:金絲猴不同的叫聲,是牠們互相通訊的語言,含意各不同。例如牠們有東西吃時,十分開心和滿足,就發出「噯、噯」之聲。當烏雲密布、風雨欲來時,即「咯咯啹啹」急鳴示警,好比雄雞般啼叫。發覺附近有天敵或危險,就驚叫:「唬克、唬克」,表示快快走避,要萬分小心。

  後來,在雲南最西北部瀾滄江左岸的德欽縣境海拔三千六百米的原始森林中,遇見黑金絲猴(即滇金絲猴),以及在貴州梵淨山所見的灰金絲猴(即黔金絲猴);家族品種雖然不同,但群猴協作、遷徙、覓食、家族結構和四季的生活方式均差異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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